Friday, December 29, 2006

水和梦

下午一直在听吕秀龄的《情咒》,眼睛一直酸疼。有时觉得眼睛总是不能真正挣开,就那么上眼皮离开了点下眼皮,勉强地看周围的世界。手老觉得干燥,然后不停地喝水,没有用。早上醒来就忘了昨夜的梦。

想受更多人的影响,包括知识、态度、说话、礼仪和看待生命的方式,向他们学习。至少一个月结识一两个新的厉害人物吧。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总也没有。有些厌倦过去的状态。受影响,其实是看到一种目标和范本,然后带来动力和方向,最后呢,自己慢慢修行,自我消化,化入骨。

有时也想自己不经意地影响别人是否好。比如:有一次duoduo星期天要去公司加班,我正好要去修电脑;我和他一起出门,在公交车站等车,他说去公司主要是看个电影,然后在外面逛逛,要不人呆在屋子会闷死的。我说,天气不错,何不去爬爬山,比如香山。于是他去了香山。又如,我没事念叨小王子啊宫崎骏啊,说看看吧,过了两天,lw果真去看了,这几天他又开始看安妮宝贝了,我说从清醒纪开始好了,他倒是要从第一本书开始,告别薇安。

我说,只是说说,竟不似从前,有推荐的心思在里面,希望别人认同然后去看去接受告诉我:恩,不错。但是,现在我成了随便说说的时候,却致使别人做了。我不知道,这样好不好。真的,现在我懒得弄清也弄不清到底谁是否合适接受这个,也不会想是否说的话有效果。以致,当我发现我的语言有了效果时,却有点惶恐。我又不是大哲,可以教化人,我卑微得比尘埃还小,惶恐啊。不过,惶恐归惶恐,只那一瞬,我依然沉默不语,抑或胡说八道。哈哈。

Thursday, December 28, 2006

暖春

吃了晚饭,feige在看电视,电影频道,《暖春》。这部片子刚出来那会,我是看过的,但还是坐下来看了一会,看着小花和老人,不小心又流泪了。


昨天桃花源的票。不过注意了,这个是称作舞台剧的,不知道舞台剧和话剧现在怎么个区别。可能话剧语言更重要和突出一些吧,话剧会由于地域的缘故限制了更多别处的人理解,但舞台剧也许限制会少一些,肢体、音乐等更多元素会加入。

恋·源

晚上去看《暗恋·桃花源》,去得比较早,离开演的时间尚有一个小时。肚子还饿着,寒风凌凌,转弯走路过去,买了鸡腿和灌饼,狠狠地吃掉。早餐、午饭、晚饭都在一起了吃了。也觉得奇怪,每次晚上有点活动,这一天总是莫名其妙地没午饭吃。

吃完进去。对我来说,很贵的票。剧场里卖关于本次演出的书以及门口第一次检票的似乎都是学生,谁找来的呢?坐定以后,离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的样子。前面两边的墙上打着英文字幕,翻译成中文应该就是“你是晴空的浮云”了。

时间临近,人陆陆续续来。然后,进来一个戴白边眼镜白色长衣的女的,诸人惊异。我记起苌苌blog里说过的,想一会她也是台上演员之一——
“进剧场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白色长风衣,戴白边墨镜,穿红靴的女子,手拿巨大饮料杯,仿佛在等人,坐下后,她又从前排过道一步三颤地走过,这下我和Echo都觉得有些不安。直到戏开演了,才发现她是剧中的一个角色。在“现实”的那部分中,绝望地寻找刘子骥。刘子骥是陶渊明《桃花源记》中的一个人物,听说了桃花源的事,出发去寻找,到死也没有找到。”

剧情不再累述。一来网上还是纸制媒介都有不少介绍了,二来深知自己复述故事的能力太差,免得惹羞为好。只是奇怪舞台上方挂着的那个钟,时针为什么一直在20:20。

不过,感觉现在的话剧已经不可避免商业了。像去年孟京辉导的《琥珀》请了刘烨和袁泉一样,这次的《暗恋·桃花源》也有黄磊、谢娜、袁泉、何炅等明星。不是想说有了明星就是为了卖高票价、吸引更多观众从而带来影响也带来经济效益,但是如此总体步入同一个模式,总让人遗憾,而且这次表演中还在台词中间加入了诸如超女、加油好男人等言词,尽管只是寥寥,但仍旧不能不说是为了应对多数观者对现今社会流行的熟知,产生心里暗合。虽然不管是当主角的明星还是其他演员,都很棒,但我不相信没有比这些明星更适合演角色的人。章诒和在《伶人往事》序言中说“今所有的文化都是消费,一方面是生活走向审美;另一方面是艺术消亡。”我不明白这些已经名利皆有的导演,在重新演绎经典作品或者创作出新作品的时,为什么反而开始纷纷那么“为观众考虑”,很成熟的运作模式,但没有带来震撼的东西,真的。

所谓喜剧,只是普遍的笑料,所谓悲剧,我看不到痛苦,更不要说演员那种骨子里无法抑制的忧郁。

over.

睡觉

Sunday, December 24, 2006

温暖

今天,是我的生日。回到屋子里,洗了澡,觉得疲乏,躺床上睡了。醒来时,看了一下时间,还好,不算晚。起来,重新洗了脸。到厨房,小蓝回过头来,说:马上可以吃了。做好的东西已经放在餐桌上了,中间是一个蛋糕。小蓝说,蛋糕是特别制作的,我仔细看了,底下是一层煮透了的红辣椒,上面是牛肉,再上面是青菜。

我摆好餐具,小蓝刚好忙完厨房的事情。相互坐定,我从身后拿出给小蓝准备的礼物,一个木雕,我自己拿刻刀一刀一刀镂刻出来的。小蓝笑着接过去。

是这样的:小蓝和我有一个书面协议,轮到谁生日,过生日的人就要送礼物给不过生日的一方。小蓝说,一个生日,高兴,另一个收到礼物,也高兴,多好。小蓝经常会有类似奇怪的提议,我总是被怂恿着答应下来。而且,每次都要签一份协议,但其实协议的内容与具体的事情无关,有时是小蓝画的画,有时是小蓝写的小说,然后下面是我和小蓝的名字。这就是协议。小蓝说,我答应的事情实际上融解在画和字里里面了,不容我抵赖。我说,你才抵赖。比如:我过生日的时候,小蓝会要求按照协议执行,但快到她生日时,她就提前开始唠叨,说我们得过正常人的生活,那个关于生日的协议违背了常理,我们不要理它。所以,不论谁生日,每次都是我送礼物给小蓝。

不过,今天我送完礼物后。小蓝竟然抿着嘴偷偷笑,然后说,今天我也送你一个礼物:吃完饭,咱们一起出去,我偷萝卜给你吃。我笑笑,真拿她没办法。

于是,一个小时后,小蓝和我走在夜间黑黑的田埂路上,四周是可以感觉到的茫茫的田野,夜晚的空气冷列而清新。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小蓝嗖的一下跑进了一片田地。过了几秒,小蓝跑回我身边,从底下掏出几个萝卜,说,吃吧。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也已经想到了。我们啃着萝卜走在夜间黑黑的田埂路上,四周是可以感觉到的茫茫的田野。经过霜打的萝卜,非常好吃,还有淡淡的甜味。小蓝问我冷不冷,我停下来,把小蓝揽到怀里,说,不冷……

Saturday, December 23, 2006

早晨依然很好

仍旧是个不错的周末早晨,起来拉开窗帘,按下CD机的播放键,李志的歌传了出来:

爱情来了
她穿过夜色来看望一个人 那不是我 是我的兄弟
她背对着我脱下淋湿的衣服
我看见外面两只喜鹊在打架
啊哈哈
我系紧着鞋带冲进这夜色 夜色在唱
啦啦啦……

理想来了
他是个被母亲遗弃的小孩
有一双结实的大腿蹦蹦跳跳到处乱跑
我的兄弟曾经那么疯狂的爱着他 跟随着他
不知道兄弟什么时候偷偷哭泣 要放弃他 于是唱:
啦啦啦啦啦啦……

命运来了
它带着公平给每个人算命 我看着它 睡着了
我曾经那么无知的鄙视它 诅咒它
如今我跪倒着苛求个机会 他看着笑了 于是我唱:
啦啦啦啦啦……

歌名叫《来了》,来自于李志的第二张唱片。有时候觉得听一首歌,不是歌词,不是作曲,而是歌声响起时传递出某种真实的东西。昨晚上听着这首来了,忽然觉得可以在做电台的时候放,背景音乐,或者和一个声音的絮叨融合交错在一起。

然后,在这个早晨,煮了一壶开水,泡很热的咖啡。喝。拿过《野草》,读: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不生乔木,只生野草,这是我的罪过。……告诉她秋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胡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

Wednesday, December 13, 2006

一张画和一个纪念





晚上用Google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如第一张图所示的Logo图,眼睛一亮,这个双手在两旁张嘴呐喊的人很熟悉啊。我电脑里存着图的,马上从电脑里找了出来。果然。

这是爱德华·蒙克(Edvard Munch)的画,12月12日是他的生日,Google这样的Logo事在纪念,一如纪念凡高时用向日葵作为Logo主要元素。

爱德华·蒙克是挪威人,1863年12月12日生于勒滕,1944年1月23日卒于奥斯陆。从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感觉到,他有不幸的童年。我也一直在想童年到底对人的一生产生着什么致命的影响,终我们一生,都很难从童年的阴影之中探出头,获得阳光的恩惠,即使有时仅仅是一丝微弱的光芒而已。

相对于原画,我的视觉更习惯处理以后的黑白图。我的审美莫名地认为,黑白两色足以勾勒出使人心底震颤的东西,传达本质的真实。

崩豆

曾经有段时间,隔几天从宿舍楼一层的超市买一袋三块五的崩豆。回到宿舍,泡上一杯茶,茶随口喝着,然后嚼着崩豆坐在同学旁边,陪他看恐怖片。

那时候,老王也爱吃崩豆。经常是这样,他的崩豆吃完了,又恰好楼下超市关门了或者只是懒得下去了,就会跑到我这里,分享我的崩豆。然后,又常常会有一天,晚上十一点左右的时候,老王拐进我的宿舍,塞给我一袋崩豆,我抬眼一看,他手里还拿着一袋。后来,我才琢磨出,这是老王回请呢。也有的时候,因为某个缘由,老王要请客,我会说,就给我买袋崩豆吧。第二天,老王准会拿着崩豆过来给我。

后来,有次聚会,大伙彼此碰杯,胡聊。老王喝得不多,但话不少,开始对着一个一个人说怎么熟悉起来,轮到我时,老王说:我和nm是因为崩豆,因缘皆成啊。

我自己倒是经老王这么一说,才恍然觉悟,原来人与人可以因为微小的事情而促成彼此的结交啊。不要怪我觉悟缓慢,脑子天生愚钝,后天又极不勤奋,不过呢,我也想啊:是不是崩豆吃多了,胀坏了我的脑袋?

Tuesday, December 12, 2006

不堇


这是妹妹送的橙子。

晚上听乔治温斯顿的音乐,忽然就想起叶沙了。一直记得她那句:男人应该有自信并有自信的理由,男人应该有担当并有担当的力量。还有曾经每周六都会去听的子夜书社,听她念书里的字。还有她对很多事情冷静,清晰的看法,冷硬中对人的扶助和暖意。想像她长的发,柔和的神情,安静的脸。

Sunday, December 10, 2006

弥陀佛

早上睁眼醒来,看见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墙上,一道阳光的末尾照到床上,暖暖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此时应该是和小蓝对视而笑的吧。起身从桌子拿了杂志,再躺床上翻阅。

晚上给打电话的时候,把茶杯搁在了坐着的沙发上,然后边说着话边把杯子碰掉了;以前都在放在电脑旁然后碰掉,水在桌面上漫延,有时候是茶,有时候是咖啡,消耗不少面纸,把水吸干。总想着以后注意别碰翻了,却隔段时间总要翻一次茶杯。莫名的消耗。

电脑一直在出问题。今天电源断了两次,第二次断掉以后再尝试进入系统已经进不去了。本就打算把电脑资料全部备份以后,把硬盘全部格式化,磁道扫描,修复一遍,然后重新分区,安装系统,顺便把那个驻扎在硬盘的各个角落不知所图的病毒完全消除掉。可是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又让我重装系统。吗的,装吧,反正半个小时,反正从来没有要保养硬盘,反正我也不等着装vista。

那个和tiejun一起写的地儿开了也一两个星期了,我也没去写点啥,每天都有点思考的东西,但就是没怎么写的。吗的,不待这样的。看了一下,倒是tiejun这两天贴了三篇了。恩,我得学着勤奋起来。


想起之前的那个QQ,被盗走以后,模样基本换了,挺好,不过不够彻底,网址链接还是我的,还有网名叫做“找情人”,怎么看怎么没水平,记得之前yanhan说有次他以为那个QQ被我弄回来了,跟我说话,被自动回复:此人很牛,莫要打扰。大概这意思。这就比找乱七八糟的情人,最后不得善终强多了嘛。

Wednesday, December 06, 2006

其若存

其实每天都会觉得日子一天又一天,快得不得了,寻找不出今天与昨天的区别。一下子就到了周三,同学说,过了周三就是周末了。然后一周又过去了,某天晚上听着歌,想起今天是几月几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很多年。自己也很大了,我可以选择去过安稳的一成不变的生活,稳定的职业,然后离家近一点,这也是妈妈希望看到的。但是,总是在执拗地坚持什么,总是想该有点不一样的东西能够让自己满意,好像要证明什么,做出点什么给自己看,让自小卑微的心有自信和改变的机会。

事情似乎很多,做也做不完,不时地焦虑,但依然懒散地过。缺乏天赋,也缺乏勤奋。想过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当时信心满满,嘴角也不免微笑了起来。不过,很多事好像feige经常睡觉之前言之凿凿地说第二天早起给我们煮粥喝最后起得比谁都晚,想多了,后来也会醒悟,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直是这样?是不是什么自以为可以的东西一直在重复?是不是该抛掉那些自以为是,而去试试新的方式?若能脱胎换骨,更是一种令人开心的奢望。

yan到北京出差,上周六一起吃饭,聊天。见面前一天的晚上,通电话,她问我的声音为什么有气无力,我说我晚饭吃得很饱,应该声音还可以的,有几次给我妈打电话时还没有吃饭,她会问我是不是刚睡醒,言下之意是我说话没有力气;见了面,聊天,聊着聊着又问我是不是很困,我说没有。我自己觉得不困啊。吃饭的时候,我吃得特别少,也许吃饭的时间太早了吧,每天都是晚上七点多吃饭,忽然提前一两个小时,好像肚子里还满满的。问她周末一般做什么,听回答的时候我不明所以的恍恍惚惚,只记得说会花两个小时去做面膜。还说回去要学肚皮舞,减肥。

然后,昨晚从天津飞回了上海,时间只在几个短信的往复之间。今天wuwei说yan告诉她我现在很瘦,我说从来就是这样的了。昨晚还接到bianbian的电话,说正一个人做饭吃,上白天的班,很少有休息日,晚上不敢出去,周围治安很差,经常有人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