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22, 2007

奇怪

在这样的疆土,有时是很奇怪的,某些网站突然上不去了,据传是被伟大国家封锁了,然后某些网站被封锁良久后,突然解禁了,比如:blogspot.com。也不知道下次重新被查封是什么时候。
虽然我是不惮“封锁”、“查禁”之类,因为我有Tor,哈哈。但是,为了平凡的blogspot能够正常起用,发图以纪念。
知道么:禁止游泳的啊。

Wednesday, September 05, 2007

Tuesday, August 07, 2007

行动

简单做的桌面。缩小一半尺寸放在这里。包括:柯本,the best of youth的剧照,等。

Tuesday, July 24, 2007

被标记为0.0001的小说中的两段不相干的话

头孢呋辛酯片一:
为了叙述方便,我把我的同学、朋友、同学的同学、朋友的朋友、同学的朋友、朋友的同学以及其他此类的人统称为“我的朋友”,如果给他们编了号的话,你会发现,我有时说的是朋友007号,有时说的是朋友010号,但是我不打算编号,所以即使我有一千个“我的朋友”,在我的叙述里也只有一个——即我的朋友。


头孢呋辛酯片二:
如果谁把我不当回事,或慢或快,我也会把谁不当回事;如果谁把我当回事,或快或慢,我也会把谁当回事。只有极少几个人,不管他们把我当不当回事,我都会把他们当回事。他们是我的至亲好友还有我的爱人。但是你知道,这极少的几个人却往往爱我甚于我爱他们。为此,我也愈发爱他们。

Friday, July 13, 2007

这温暖的

从银银姐家出来,踱步到车站,肚子是饱满的,心里很平安,步伐很稳妥。
出来之前,在银银姐家吃石锅拌饭(过两天还要去吃,而且将由我首次掌勺做放在米饭上面拌的菜蔬),拌饭很好吃,还有好喝的泡菜汤。聊了聊韩国料理和日本料理,表达了对日本料理和韩国烤肉的不屑。
问我爱不爱吃意大利面,我说不大喜欢吃;问我哪天包饺子吧,我说好啊,可是我吃不了多少,不是特别喜欢吃。我真是挑剔。
但是,不管是吃饭问题,还是别的任何方面,我都是遇着可爱的人们,宽宥了我,甚至有些纵容我,为此我想我是多么幸运。虽然从小到现在,一直莽撞着无知着,对诸多莫名的决定死不悔改,辜负了很多人的期望,却依然被一个个幸福包围。
尽管幸福有时像旅程,一段接着一段,身边人停停走走,甚或擦身而过,转瞬就不见了。但是存在过发生过,就值得珍藏。在未来的一天,回望过去种种,想着那些人那些事可以微笑起来,就够了。这就是一切了。何况还有不会消失的幸福,伴随始终。比如母亲对我。
对我选择的事情,母亲多不理解,也常不同意我,但她包容了我所有的执拗和任性,并几番支持我鲁莽的决定。
三年前,母亲病得很厉害,不停地咳嗽。我在家的时候,有些天睡得晚,就会听见母亲的咳嗽声,一声一声,听得我心疼,却什么都做不了。如果自己再怎么心疼,所具有的力量不能为亲人减轻痛苦,其他又有何意义。那年年末,我说,这一年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母亲病了。其余的,皆可抛却。
时至今日,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我懂得什么是爱,她更伟大。
我想,很多年后,我会由衷地说:感谢生命,她的给予如此丰饶。而不是像沈从文一样,临死的话是: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无话可说。

我在努力回避说些个人的情绪出来,因为我想说一些更可贵更理性带有热情的事情。如果说不出来不如不说,虽然我知道,终有一天我能说得出来。可是我不得不说说我身边可爱的人们传递给我的温暖。生活并不吝啬,只是需要你感受并呈现这幸福。且在幸福中,创造自己的快乐。
实际上,如净空法师所说,说这些,我也是在劝自己。天生愚钝,不能一朝闻道,那么,劝到一遍又一遍,慢慢,慢慢,终有些长进的吧。

Sunday, July 08, 2007

Saturday, June 30, 2007

Saturday, June 16, 2007

Tuesday, June 05, 2007

本事

上周日下午去听周云蓬,走过一段短短的石子路,到了单向街的院子里面。此时,这个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中,已经错落地放了舒适的帆布椅。十几棵大树无序地分布在院子里,感觉清凉了不少,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天,树枝间透过狭小而显得更加辽远的天空。周云蓬坐在一张玻璃台面的桌子后面,拿着吉他在弹。
三点,周云蓬开始边讲边唱。从20世纪30年代的陈歌辛、贺绿汀谈起,唱《永远的微笑》,唱《永隔一江水》——
风雨带走黑夜 青草滴露水
大家一起来称赞 生活多么美
我的生活和希望 总是相违背
我和你是河两岸 永隔一江水
也谈起野孩子乐队以及“河”酒吧,主唱小索去世后,另一个乐队成员张佺隐居云南,隔段时间会全国各地地走,走到哪唱到哪,然后周云蓬唱了野孩子的那首《黄河谣》。

周云蓬第一张专辑《沉默如谜的呼吸》中有首歌,叫《盲人影院》。昨天我把它作为签名档写了上去,不久发现阿本的的签名档写成“我每天都睡在盲人影院旁边”,呵呵。

隐隐约约记得天亮前的梦,我在被做一个手术,躺在手术间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想像手术已经完成,我冲了出去,眼睛开得见了,非常开心,撒欢似的跑。可是,实际上,手术仍没有结束,我依旧还躺着。心里还不知道手术前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了,难得是看不见么?
直到醒来,手术也没完,梦断在许多次想象的一跃而出中。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在听。
不知怎么我们睡着了,
梦里花儿落多少。

Tuesday, May 29, 2007

樱桃

两个月之前,樱花初盛开。开的那几日,整树都是花,粉红与白相间,烂漫无比。随后,风来,风过,樱花一夜之间都掉落了。
每年都会惦记着是否去看看樱花烂漫的情形,可是至今没有见过花的模样,一切停留在想象中。所以说,生活的一部分是想象和传说。
花开的时候,我在想,樱花落地后树上结的果就是樱桃么,花儿掉得那么快来得及结果么。
两个星期前,和我妹妹一起去买樱桃。刚刚上市,见到的不多,卖得也贵。此时,陕西南部某地也有樱桃,微酸,一斤一块五。
这几日,见卖樱桃的地方多了,天气也开始酷热。热起来了,是这样,七月将至,流火遍地,有人在火中洗浴更衣,准备新生。

Sunday, May 13, 2007

Thursday, May 10, 2007

不及格的作业

好难过
——交作业
首先声明,这里写下的注定会与《士兵突击》无多大关系,它更可能沦为我个人没有中心的随说随话。
写,主要是因为yanhan的多次催促,使得本来莫须有的事情似乎变得理所应当,不写陡然会让人有亏欠感,仿佛答应了什么却没有做,虽然耶稣可以昭示:鄙人从来没有答应过。
题目“好难过”,来自早上一档广播节目里听到的一句歌词,并无特殊意义。

尚没看完整28集的《士兵突击》,所以说,对这部电视剧我并没有狂热的嗜好。我大概看了十六七集,然后通过别人的讲述略知后面的内容。实际上,凭借我糟糕的记忆力,即使看了完整的剧情,也只能记住某些片段,对于已经看完整的十几集的内容我也真的只记得很少的部分。离开家乡将近五年的外地生活过程中,我的记忆能力逐渐衰弱,目前处于临界状态,要么继续丧失记忆,成为白痴,要么去服用我妹妹所说的健忆胶囊,尝试修复和增强神经的记忆功能。——这是题外话。

人容易喜欢自己缺乏的东西,或者曾经向往的事物。所以,相对很多人不断提及的许三多,我更喜欢老七、史今、伍六一、袁朗等人。对许三多,也许我有些熟视无睹,有人说这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没有,我却相反,一直以来,我都能感觉到这类人的存在,时时萦绕我身边,挥之不去。
现实中从来稀缺美好的东西,得之者是有幸的人,能有成为知己的人,能遇到你欣赏或者欣赏你的人更是有幸的。许三多很努力是不错,但他也是幸运的,有史今这样的班长,有史今这样耿直、坚持、为心底一个承诺而百折不回的人,拽着他,拼命向前,同时为他抵挡诸多外界的打击、不解和不屑。当然,许三多是好样的。他有一股子愣劲,单纯的执拗,而这愣劲和执拗恰是我们寻找已久的力量和心灵家园的根基。我们抱有无数的理想和憧憬,却多年徘徊在一道门槛前面,从年少到年青,再到日落时分苍苍白发的年纪,我们缺乏跨越门槛的勇气,而许三多不需要这所谓的勇气,勇气是对丧失血气的人而言的,比如我,比如你。许三多在无论什么样的路前面都能一跃而上,只是倘若史今没有给他带路,他走的路会不一样,也许更好,或者很糟。

介绍《士兵突击》的时候,yanhan说这是一部没有女人的电视剧。也就是说,它不涉及那些臭了街的电视剧里支支吾吾着的溃烂爱情。铭刻在钢七连的碑石上的是“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身在和平年代却随时准备浴血疆场,这是属于男人的飞扬世界。
我一厢情愿的以为男人天生有对军事的幻想。以前看关于航母的书籍,梦想有天能够统领一艘航空母舰,行驶在汪洋大海,当夕阳出现在海平面的远处,甲板上的飞机群起飞,一同朝着落日的方向飞去;经过一夜波涛汹涌后醒来,看见蓝的天和海,广阔辽远,航母安稳向前。 初入大学时,看另外一所高校的课程设置,其中基础课程里竟然有军事这一项,这是他们的必修课程,对此我十分羡慕,我理解的军事课程,不是政治教育和意识形态的灌输,而是对军人世界的无穷展望,战斗机、装甲车、巡航导弹、狙击步枪、战略、战术……
这部剧里有段令人震撼的场面,是许三多正式进入钢七连的欢迎仪式。当时,伍六一和史今前后喊出这样的话:
列兵许三多,你必须记住,你是第四千九百五十六名钢七连的士兵!
列兵许三多,有的连因为某位战斗英雄而骄傲,有的连因为出了将军而骄傲,钢七连的骄傲是军人中最神圣的一种!钢七连因为上百次战役中战死沙场的英烈而骄傲!
列兵许三多,钢七连的士兵必须记住那些在五十一年连史中牺牲的前辈,你也应该用最有力的方式,要求钢七连的任何一员记住我们的先辈!
列兵许三多,抗美援朝时钢七连几乎全连阵亡被取消番号,被全连人掩护的三名列兵却九死一生地归来。他们带回一百零七名烈士的遗愿在这三个平均年龄十七岁的年轻人身上重建钢七连!从此后钢七连就永远和他们的烈士活在一起了!
列兵许三多,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是活在烈士的希望与荣誉之间的!
列兵许三多,我们是记载着前辈功绩的年轻部队,我们也是战斗的部队!
列兵许三多,下面跟我们一起朗诵钢七连的连歌。最早会唱这首歌的人已经在一次阵地战中全部阵亡,我们从血与火中间只找到歌词的手抄本,但是我们希望,你能够听到四千九百五十六个兵吼出的歌声!——
一声霹雳一把剑,一群猛虎钢七连;钢铁的意志钢铁汉,铁血卫国保家园。杀声吓破敌人胆,百战百胜美名传。攻必克,守必坚,踏敌尸骨唱凯旋。
这是从普通士兵成为钢七连一员的仪式,它的庄严感让人不得不倏然敬畏。你可以把它看作男人的又一个成人仪式。生命在这样的仪式中开始新的长征,仪式上的歌声也成为生命的印记,“攻必克,守必坚”。这也是我们生活中少之又少的场面,今天的我们依旧陷于长久的低迷中,萎缩的我们战战兢兢,欲望太多,又无处安置。袁朗说,他喜欢耐得住寂寞的人,许是因为这样的人太少了吧。我们渴求一朝成仁,但是可曾知道,一旦达成目标,之后你做什么,这已经实现的目标是否是接近心底的那种东西呢?
成才被袁朗彻底打击掉信心,然而他最后浴火重生了,置于死地却获新生,那么,我们呢?

老七说,年少轻狂,幸福时光。有人说,长大了,轻狂已不在,成熟了,可该痛苦还是痛苦。对此,我不想反对什么,我只想说,痛苦是自我的枷锁,不要纠缠痛苦与否快乐与否,这些都是生命的元素,多多少少总会有,知道追求什么并努力去追才是。苦难也好,幸福也好,用心生活着,就好。还有就是,从容和飞扬并不矛盾,它是生命的两面,人生不是非黑即白,没有那么清晰的界定,无知的轻狂过,乏味的从容过,然后是激情的飞扬和智慧的从容。

Monday, April 30, 2007

截取的音频

听齐豫的清净法身佛,非常喜欢前面童声演唱的部分,于是找了软件把这部分截了出来。

Thursday, April 26, 2007

昨天整理冬季衣服的时候顺便翻了翻以前抄写在纸上的东西,都没有注明出处,所以已经不能知道是从哪本书里摘出来的了。大致看了一遍,看到好多熟悉又忘记了的话,熟悉是因为记得当时读和抄写的感觉,但是这些话我却不记得。
那时候乱七八糟地看书,无序,但是懵懂中知道了很多有趣的事物,内心有种丰富感,每天都是新的。而后来日子逐渐重复,视野反而越来越窄。这是多么糟糕的事情啊。视野应该始终开阔,内心要愈加丰盈,眼光会逐渐敏锐,让精神世界的生长和创造的新奇充满生活的路,这才是呀。

还翻到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纸片,其中有一则是个关于Tom Waits的简短乐评,然后想起那时的南方周末经常有关于音乐的版面,那些版面应该由一个很好的编辑做出来的,非常喜欢,内容和版式都非常喜欢。

Tom Waits的这则评论附在这里,你看看吧:


Tom Waits这个一生为威士忌的销售事业做出个人终极贡献的52岁洛杉矶老酒鬼的新唱片《Beautiful Maladies》又一次抓住了我,就像从1975年的那张《小变化》以来他每次所做到的那样。30年来试图用文字记述他嗓音的批评家们已经用过了所有能描述破烂或者比喻翡翠的形容词,极少数居心叵测的声乐老师也以Tom Waits来激励他破锣嗓子的学生们。在《Beautiful Maladies》这张唱片里比Tom Waits的歌声和音乐更美丽的还是他那颗布满老旧伤痕、伟大的卑微和苍老的纯真共存的心,那里面住着所有自1969年以来加州公路边破旧的小酒吧里买过的劣质威士忌,和美国土地上为生存而挣扎的底层人民们的爱。


------------------------------------------------
你知道,很多时候说完话我都会懊丧,我觉得说话越多离那个内心的我就越远。今晚,忽然发现,可能有一个自己的原因导致如此——我经常用谈论他人来回避表达自我,这让我从来没有培养起表述自己的习惯,另一方面,也强化了逃逸的心理,试图隐藏什么,不说,同时却又抱怨别人的不理解。这又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啊。
所以,我要对你说。

Sunday, April 22, 2007

相见亦无事

春天已来,绿色盎然,间或看见红白的点缀,煞是好看。
天气也渐渐暖热,姑娘们穿裙子或者撩起裤管似的,也甚好看。

在每时消逝的光景里,我该有些改变,即使只是表象上,总拽着那些固执的小东西很是不好,让自我失去了很多享受生活、享受快乐的机会。不是么。


Wednesday, April 11, 2007

百年孤独

对于王小波,原本有很多话要说的,在心里念叨好几天了,可是最后却不想讲了。心里刚有念头想说说的时候,还颇有兴致,但真要说了,总觉得没有意思。喜欢就是了,放在心里就是了,要说似乎什么也说不出来,而对旁人对他的评论多有不屑,想讽刺他们几句,但还是觉得没有意思。比如,李银河关于裸体雕塑的混蛋逻辑:一个美院院长说在中国做裸体雕塑是有先例的,以前张志新的裸体雕塑虽然刚展出有人非议但最后大家的反响还不错,她就觉得可以展出了,后来知道雕塑有生殖器,心有疑虑,就问历史上有没有这种做法,听闻雨果就带生殖器的雕塑,于是同意了。这让我想起国人审案子批文件,遇到不熟悉的都得问问有没有先例,有则通过无则反对,也不看看法律条文到底如何规定的,更别说自己的独立判断了。又如,小说与杂文,发言的基本在说杂文的好,从中看出“自由”、“特立独行”,诸如此类,而没有人在小说里在红拂夜奔里看出无与伦比的自由和想象么,李靖踩着巨大的高跷在空中掠过,做各种古怪发明…再如,媒体的喧嚣,王小波的影响,真正的影响也许只是让人知道生活还有另一种选择,对自我的重新认识和激励,然后有人确实重新选择了,像连岳,从一个公务员到有独立思辨力的自由专栏作家,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又多了个人能写出好文章了。
媒体营造的环境是如此热闹,而这热闹使我本能的想要躲到寂静处,我厌恶泛滥,更厌恶泛滥里各人心里的阴暗算计。
还是说了不少,到此为止吧。说到纪念,在我看到的范围内,哪篇都不及几年前我在一个网上王小波纪念馆看到的一则留言来得好。真的,至少我这么觉得。

(留言人:许 时间:4-24 主题:信)
小波,四月将过,我想在网上看到的有关你的文字又会减少了。这是不应该的,对你的怀念应该是没有任何时间、地域限制的。可是我没有资格做任何批评,我向来只懂得听和看,不懂得说,这是我的第一次留言。
每次来这儿,我都觉得很熟悉,很亲切,甚至很恬静。这儿有和我一样喜欢你的人,有着和我相近的想法,不管何时何地,一群小波迷们围在一起,就让我有“家”的感觉了。可惜这儿的留言越来越少了,有时好多次来都看不到新的字眼。我以后会经常说话,我也会让我的朋友们经常来看看,沉默不是不说话,可现在大家都不说话了,我想他们曲解了你的意思了。
我前几天用英文做了一个介绍你的presentation,做得还算成功。听众有10多人,只有两个人知道你,其中一个还是对你的文字持有否定意见,这让我觉得很心痛。不过我也很欣慰,我又成功的让一批人知道了你,我相信,只要他们读过你的文字,没理由不印象深刻。我不在乎他们不喜欢你,但我希望多一些人记住你,没有一个成功的人的存在是没有争议的。
那个presentation的成功,是我近来心情的唯一亮点了。我最近过得很不好,刚出来工作,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和人际关系处理能力产生了强烈的怀疑,并且,由于是在实习,工作是没什么内容的,每天下来都很强的虚度日子的空虚和罪恶感。每天都希望赶紧下班回去看书——你的书我一直在重复地看,还看了一些你介绍的作品和作家的书。工作时总在想:与其做这些工作,不如回去看你的书。由此我也体会到了,你1992年时为什么会辞去工作,觉得一周即使只是短短的几节课对你来说也是一种打搅了。
我经常会写些信给你,我知道我是无法收到回信的。我是多么希望在我彷徨时能收到你的只字片言啊。
今天就写到这儿吧,一会儿要回学校呢,我很高兴呢。

Saturday, April 07, 2007

慢慢扩散

坐车的时候,翻看安徒生童话故事集。鲜活的人物立即跳了出来。喜欢聆听一个故事的传奇,喜欢这种卓然而出的叙事和想象能力,这是我所缺乏的能力,一直以来,我无法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怎么努力也不能传达故事里有趣的内容,我的叙述总是混乱而且乏味。而安徒生如此卓越,即使仅仅阅读这些经过翻译以后的故事,我都能强烈地感受到里面的悲伤和美丽,仿佛有人站在某处,用饱满有序的声音跟你说着他心中构想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件事情。

随手翻到一篇,《蝴蝶》,在结尾处读到“只是活下去还不够”,“一个人应该有自由、阳光和一朵小小的花儿”,心里暖暖的,想:是这样呢,是这样的,应该有阳光,健康。尽管生命是如此不确定,人生是有如此多的暗色,但是阳光的存在让生命更加真实。过往慢慢扩散,幻化成整个一生。

Wednesday, April 04, 2007

不过是个行者

今天忽然想走路,于是从下午5:40我开始走,看着身边天色慢慢向晚,变暗。

走了很久,但是你知道的,只要方向正确,无论横着走,竖着走,走错路,最终都会抵达,抵达你等候的地方。

放心,过不多久,我就离开这个暂居之地,回到那个地方,你说你正在画一幅画,在房子的天花板上,边画边等着我。但我知道,你已经偷偷地不分昼夜地把它画完,启程朝我而来,我们将在中途那个迷人的村落汇合。

Saturday, March 24, 2007

穿行在云间

昨天喝了两杯牛奶,今天抽了两根烟。不过,别担心,只是随便抽着玩儿的,不会上瘾,不会成为烟鬼的。倒是有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曾夸我仔细,得到你的赞许我心里还挺美,虽然知道自己实际上可马虎了。这不,手机又丢了一个,是在买衣服的时候,在试衣间,手机掉到地上,我听见了,可没有马上捡起来,也不知怎么搞得,好像神思恍惚来着,换完衣服就出去了,居然忘了捡起手机,等想起来再回去找时,手机已经不在那里,用衣服店的电话打手机的号码,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想完了,被捡走了,而且不会还给我了。

所以,以后你要记住,我特别不仔细,脑袋里要么想别的事情,要么混沌着,就是不会想当前在做的事情;所以,以后衣服都你给我买好不好,尤其是该死的裤子,你知道,我有十来条裤子买来都没有穿过,因为不喜欢,但又不喜欢浪费,所以心里老矛盾来着。为这些该死的矛盾我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你要当时能看见我,肯定会瞧见我皱着眉头,略有所思,忽而两眼发直,不知所想,如果你此时能过来敲敲我的脑袋,兴许我会开窍呢。然后,吗的,就啥都不想了,和你玩,和你边跳舞边哼哼我们昨天听的歌。还有,要是你给我买衣服,我不但给你糖吃,还会替你洗你不爱洗的我的袜子,哈哈。

Tuesday, March 13, 2007

高兴

今天激动了一下,听到了张楚在电台上的谈话,说是今年出新专辑,也就是1997年《造飞机的工厂》之后重新出专辑。对新的专辑我不会激动的期待,我相信到时专辑出来我也不会再像听《一颗不肯媚俗的心》《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时一样感动。但是,听这个访谈,听见他的声音,我确实高兴,心激灵了一下。

谢谢张楚,你的声音。

访谈的地址:http://www.treemusic.com.cn/diantai.asp

Sunday, March 11, 2007

塭庆年

昨天去学校,从学校FTP服务器上下载一些程序,传送速度最快居然达到8Mbps,羡慕死我了。趁下载的空闲,和大胖对弈了几局拳皇97,大招我基本不会用,不过,还不赖,至少没有回回被大胖灭掉。我用的最好的还是草薙,虽然大招也经常是蒙出来的,而且往往出的不是时候,打不中,而一般发完大招都有一个收招的间隙,如果对方没有被打中,可以利用这个间隙反攻。

Friday, March 09, 2007

犀牛

其实每天都会有话想说的,忽然看到什么,联想起什么,或者忽然记得什么,但懂得在想说就说的情况下说出来也就是几句话。
自己的生活并不丰富,绝不多彩,每日就是几件事情。今天干嘛了?你常常这样问我。我总是绕到别的话题,因为我无法每次都给出一样的答案。毫无新意。一直希望有新奇的东西出现,有美丽的传说可以听,后来才明白,这只能靠我本身生长、创造出有趣而神奇的新事物。
以前总是不断的感叹,絮絮叨叨地说自以为的痛苦,焦灼,最近似乎变过来了,觉得自己实际上很好,有吃有喝,从不熬夜到通宵,偶尔跟人胡掰,只为好玩。也不想感叹唏嘘了。这几天也常听闻旁人感情的事情,好像很多人经过一次、两次恋爱和分手后,喜欢说不再相信爱情。包括那个总是说自己穿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光脚穿球鞋的安妮宝贝,在某篇小说的题记里写:也许是有爱情的,但是没有未来。爱过,伤害过,然后可以离别和遗忘。
但是我知道,在内心深处,她没有真正放弃和绝望。小说是多年前写的,如今,她也已变得平和,抑或平凡,也许有天她遇到某个人,会停止写作,安安稳稳过些日子。对于这些说不再相信爱情的人,也许只是因为年轻,因为习惯了妄断。爱情不是用来相信或者承诺的。
以前还总是说“永远”、“唯一”,后来体悟到有生命喜悦的自然状态才是快乐、幸福的生活状态。你知道的,今后,我会变得温暖、干净。因为:

“你是那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玻璃一样的,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水流一样的,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阳光穿过你却改变了自己的方向。”

Friday, March 02, 2007

somewhere in time

晚上突然想念家里常吃的泡饭,于是做菜泡饭,把油菜切碎和米饭一起烧开,撒点盐,用大腕盛好,淋些香油上去,再伴辣酱少许。

吃饱后,便看了这部叫somewhere in time 1980年出品的电影,关于爱情的故事。时光倒流,come back to me,他带着那块金表用自我催眠的方法回到七十年前,与她在旅馆相识,一见钟情,她第一次有了对人爱的感觉,于是相谈、相游、不顾一切相爱,然而,因为不小心携带的一枚1979年的银币让意识恢复到1979。生生相离。

电影里的一见钟情:她第一次在海边的大树旁见到他,问:是你吗?是不是你?仿佛梦里已经千百回的预见过他的到来。

而爱情自古多悲剧。美好时光短暂,其他大部分的时光属于寂寞、等待、寻找和凄凉。他努力回到过去,满心欢喜,最后还是错失。无缘接下来的可能的美好时光。这是悲剧。而当他回到1979,他绝食,他死。这也是悲剧。但悲剧成了凄美,死亡能使他们重新相聚。

其实,看这部电影,我更喜欢的几个情节恰恰与爱情无关。一个是他去找他大学的哲学教授,问他到底有没有时光隧道。然后教授向他叙述对于时光倒流的体验。教授表达时的方式和语气是我喜欢的。一个是她作为一名舞台剧的演员在台上表演时的情景,还有她对着舞台下面对白的时候,独特的语感,溢出来的内心激情,是如此地打动我,犹如一个知识渊博饱含智慧满怀激情的人滔滔而论,令我赞不绝口,心向往之。

Sunday, February 25, 2007

北京的冬天

《北京的冬天》,老狼的新专辑。依然是淡淡愁绪淡淡温暖的回忆味道,那些过去的事情留给我们的情怀。我们的理想随着时间的逐日推进,遗忘、掩埋或者改变,连幻想也日渐稀少。偶尔的时刻,想起曾经踌躇满志,还有关于理想的课堂作文,然后假设:是不是有一种积极而执着的状态呢,让自己健康地向前飞翔,如《鸟儿的幻想》。也会想起曾经对女孩的向往,对爱情的渴望与美好期待,好像生命里全都是你,都是你,要把你拥在身前闻你发间的馨香,《想把我唱给你听》。多年后的今天,向往和期待亦如小时玩耍吹起的多彩的泡泡,破了,消失了。也许在梦里,会想起那个冬天,简单的相依,无比的温暖。

而过去的这个冬天,不论在北京还是在别的地方,都过于暖和,只是这是因为气候异常奇怪的缘故,少雨少雪,完全没有冬天的萧瑟与冷冽,风吹起的也只是尘土和垃圾。

Sunday, February 04, 2007

结婚

初中好友结婚,没能回去,说好等我回去了,再单独见面、庆祝一次。摆筵席请客人那天,我让另一位初中好友帮我送了礼物给他,还有短信祝福。
上次和他通电话,说不怎么有机会上网,所以即时通讯工具,或者电子邮件联络也不方便,短信呢,说打字很慢,不爱发短信。
他在中学教政治已经快两年了,之前问过教书的生活如何,回答说很一般。后来也不再问。其实还有个问题的,就是怎么教起政治课来了。当初听说他当老师,教政治,一时没有回味过来,觉得这是之前没有征兆的一件事情。莫名的来由。就像高二时候政治老师莫名对我好,可是我不喜欢背政治,而且呢,高二会考完了就跟政治课告别了,因为我是理科班的。我忘了他高中学的理科还是文科,当时相互通信,记忆清晰,而现在好多事情怎么也想不清晰了。有时我会想,哪些我没有记住或者忘掉了的是什么具体的东西呢?

说起结婚,忽然想起自己高中时和同学的对话——那时候,我借他石康的晃晃悠悠看,然后一起找下一本石康的书,他女友帮他买了《一塌糊涂》,我从市图书馆借了在一起,相互换着看。他的脸,在我看来,是男女结合的那种,几年后,我看中华女子学院的话剧时,也看到过类似的脸。——回来说我和他的对话。他问,你会跟什么样的人结婚。我答,不一定结婚的,那个人有——就结婚,没有就不结了。
另外,又想起两个格言一样的话,一个是:男人希望女人结婚后不要变,但女人肯定会变;女人希望男人结婚后能变,但男人肯定不变;一个是:女人一直为未来的日子发愁,直到她找到老公;男人一直不为未来的日子发愁,直到他找到老婆。

我觉得,结婚这件事情,不是到了年龄必须做的事情,也不是大家都在做我也要做的事情,而是喜欢做才做的事情。和选择什么作为一生的工作一样,不是大家说这个工作挣钱你就要挤破头去做。

Sunday, January 28, 2007

这两日

昨天晚饭,阿本用高压锅煮了藕片,味道不错,不过自己本身不是很喜欢吃藕片,很可惜。晚饭后休息了会,出去转了转,到超市,卖碟片的地方正在播放电影《落叶归根》,16:9的屏幕,所谓将来的宽频时代就是推行这种比例的屏幕,我还是习惯看4:3的屏幕。然后,在超市出口卖杂志的地方看了会杂志,站着翻阅了新的一期《三联生活周刊》。
回来看了会书,然后和老王一起去玩轮滑,时间很晚了,那片空地上跳舞的人都已经走了,如果八九点去,好多人在那里跳舞的,边上有一辆三轮车,车上载着音响放伴舞的歌曲。也不知道跳得什么舞,应该是交谊舞的一种。初中时候,班主任教过我们跳快四慢四什么的,当时学会了,后来一点都不记得怎么跳了。05年春天,还有个人教过我伦巴华尔兹,我身体僵硬,动作倒都完成了,也跟得上节拍,不过现在又一点也不记得了。现在学轮滑,不会以后也忘掉吧。昨晚滑的时候,向前滑基本能控制了,倒着向后滑还不会,得继续学,又摔了几跤。滑得累了,跟老王换滑板玩了会。

今天下午去了单向街,有个沙龙,读库的编辑张立宪在那里“怀疑人生”,人不少,把长廊都挤满了,最好站着别动,但是不行,我还要选书。于是慢慢挤着,中间让填了份调查表,上面有十几个问题,让你选择ABCD,我只记得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去高校摆放一些书籍,是最近流行的书是杂志还是单向街丛书好,我答了单向街丛书。边选书边听张立宪讲,他没有说怀疑人生的事情,只是在讲编辑的一些经历心得,开始就说一个编辑的责任很重要,对细节的注意,举例说海底捞火锅店,哪里做得好:比如有个长发的姑娘在那里吃火锅,服务员会拿过来一根头绳给你,让你扎起来,这样吃起火锅来方便,比如你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会拿来塑料袋帮你装起来。还说起一个《第一财经日报》的编辑,约稿的时候每次都会跟作者说清楚字数内容要求稿费怎么算,如果有修改会跟作者商量,定稿以后,放在哪个栏目版面大概什么样子这个栏目还有其他什么文章都会告诉你,出版以后会给作者寄过去样刊,告诉稿费什么时候发。说这是个很不错的编辑,他一直想认识这位编辑,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打听好几次都没有结果。虽然这位编辑做的事情很简单,但是现在很多编辑却做得很糟糕。还说起他以前叫他一个助手寄一份样报给作者,说了十几次,过了几个星期,还是没有寄,有时间玩游戏做别的就是没时间去寄份报纸。言语之间多有感叹。然后说起读库文章的标准,就是摆事实,不要把结论写上去,因为读了文章以后有什么看法和结论是读者的事情。然后讲编辑出版中浮夸的事情,比如激光照排刚有的时候,喜欢弄很多色彩,题目叫红橙黄绿青蓝紫真的会把这七种都给弄上去。好像人们突然有了好的条件,觉得不能浪费了,像暴发户一样,一味追求装潢得漂亮。
再往后说的什么我不知道了。我买了本伯恩哈德的小说,撤了。然后去了家乐福,随便转转,看见巧克力,想起上次跟我妹说起纯味黑巧克力不错(其实我一点不懂巧克力,也不吃,这也是ww告诉我的),于是买了巧克力,打算给妹。从超市出来,又去了书店。看见一本不错的书,买了,想和巧克力一起给妹妹。然后问妹妹在哪,给她送过去。回信说和同学在外边吃饭,回去会很晚。于是作罢,我坐了车自己回来,礼物给自己好了。车上看那本书,很古典诗意的小说,千江有水千江月,像是那种过去时候才有的事情。
回来吃面,吃完肚子难受,看来我确实不能再吃面食,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就不能吃面食,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完了还难受,因为吃得少,马上又饿了。也许是因为04年到05年6月份那段时间吃了太多太多次拉面。
然后看了个电影《三峡好人》。看完电影已经挺晚,再读几页圣经,睡觉。

还是常会觉得时间过去得真是快呀。而记忆也很容易丢失,忘记也很简单,像我突然想忘记了,有些人有些事情就可以从记忆里抹掉,不留痕迹。多年以后,我也许会在某个时刻感叹。就像昨天翻阅的三联生活周刊上苗炜写的,他去美国看CES展会的时候,坐在飞机上,看着一份地图,忽然想起散落在美国的同学朋友,有教书的、搞电脑的、卖药的……然后哦感叹——漂流在四方的兄弟姐妹你们TM过得都还不错吧。

Thursday, January 25, 2007

小说

和小蓝通完电话之后,我总会等她先挂电话,但是她老是要求我先放下电话,有时我不同意,有时经不起小蓝反复要求,只好说:同时挂掉好了。小蓝说:行。我说:那挂吧。然后我继续等她先挂掉,但等了一下,还是没有听到嘟嘟的声音,我对着电话问:还在呢?恩,小蓝答道。我说,挂了吧,一起。然后我就把电话放下了。

我知道,常常,小蓝是听完嘟嘟的声音再挂了电话的。不想说破她的小秘密,因为她会抵赖,不承认。这家伙,就是这样的。而且,我知道,很早以前,小蓝并不喜欢听嘟嘟的声音的。恩,我什么都知道。小蓝也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因为她什么也都知道。

Sunday, January 21, 2007

【书说】芒果街上的小屋



玛琳,街灯下独自起舞的人,在某个地方唱着同一首歌,我知道。她在等一辆汽车停下来,等着一颗星星坠落,等一个人改变她的生活。

在你忧伤的时候,天空会给你安慰。可是忧伤太多,天空不够。

那天安琪•法加琪学飞的时候,也没人抬头看一下,她像甜麦圈一样从天上掉下来,就像一颗坠落的流星,硬在地上哦都没哦出一声来。

Thursday, January 04, 2007

古月说

为什么要做自由职业者?
因为这样可以工作二十四小时,然后睡十二小时,夏天可以三个月不理发,冬天可以剃光头。能够随时出门,瞎逛,或者旅行,保持身心健康。最重要的是,我的理想并不是自由职业者。所以,做几年自由职业者玩儿应该不错。哈哈。

为什么抽烟?
因为牙疼,没人疼。

Wednesday, January 03, 2007

微夷说·2006

从习惯了写2006到习惯写2007又会需要一些日子。对我来说,从2006来到2007,感觉不到所谓时间的跨越。就是元旦前一天的晚上,无数类似的新年祝福短信在手机与手机之间传递大家一起欢聚的时候,我也感觉不到。我依然辨别不出今天与昨天的区别,依然不知道是否存在谁一直把谁放在心里珍贵的角落。

而转眼已经是2007年1月3日。年末时,大家都在总结和展望,说着自己的新年愿望。我也试着在心里想了想,自己有没有值得总结的,遗憾的是,很努力的回想了以后,还是没有发现一年来值得反思的事情,而需要检点的问题依旧是老问题,老调重弹总是不好。

但是,怎样,都可以随便说说。反正这几天假期总得做点什么的。却又感冒了,前天早上醒来就感觉嗓子难受,那种感冒时才有的难受,中午饭吃了一半开始睡,昨天早上醒来依然微微有点发烧,而且并发的,牙龈发炎吃饭都很难,于是才找了药吃,喝水,晚上吃了第二次药,然后睡觉,中间起来了一次,浑身发热,看两个手臂,都是血红的斑点,然后接着睡,今天早上好点了,烧基本退了,留点后遗症,过两天会差不多康复吧。保持健康很重要,身体不行,心里想做点什么有时都做不了。

我也觉得,我要不断挑战自己,和过去自己不好的一切作斗争,从而不让它们继续在我身上作祟。不能让陈旧的失败的自己一直停留在不变的状态,在变化中寻找真正的自己,然后快乐着。

一直以来,总有一些细节会让我感动。如果要说2006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想不起感动的事情。为此,我很难过。我以为,感动是内心情感真实的释放,是人与人之间可以信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