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February 25, 2007

北京的冬天

《北京的冬天》,老狼的新专辑。依然是淡淡愁绪淡淡温暖的回忆味道,那些过去的事情留给我们的情怀。我们的理想随着时间的逐日推进,遗忘、掩埋或者改变,连幻想也日渐稀少。偶尔的时刻,想起曾经踌躇满志,还有关于理想的课堂作文,然后假设:是不是有一种积极而执着的状态呢,让自己健康地向前飞翔,如《鸟儿的幻想》。也会想起曾经对女孩的向往,对爱情的渴望与美好期待,好像生命里全都是你,都是你,要把你拥在身前闻你发间的馨香,《想把我唱给你听》。多年后的今天,向往和期待亦如小时玩耍吹起的多彩的泡泡,破了,消失了。也许在梦里,会想起那个冬天,简单的相依,无比的温暖。

而过去的这个冬天,不论在北京还是在别的地方,都过于暖和,只是这是因为气候异常奇怪的缘故,少雨少雪,完全没有冬天的萧瑟与冷冽,风吹起的也只是尘土和垃圾。

Sunday, February 04, 2007

结婚

初中好友结婚,没能回去,说好等我回去了,再单独见面、庆祝一次。摆筵席请客人那天,我让另一位初中好友帮我送了礼物给他,还有短信祝福。
上次和他通电话,说不怎么有机会上网,所以即时通讯工具,或者电子邮件联络也不方便,短信呢,说打字很慢,不爱发短信。
他在中学教政治已经快两年了,之前问过教书的生活如何,回答说很一般。后来也不再问。其实还有个问题的,就是怎么教起政治课来了。当初听说他当老师,教政治,一时没有回味过来,觉得这是之前没有征兆的一件事情。莫名的来由。就像高二时候政治老师莫名对我好,可是我不喜欢背政治,而且呢,高二会考完了就跟政治课告别了,因为我是理科班的。我忘了他高中学的理科还是文科,当时相互通信,记忆清晰,而现在好多事情怎么也想不清晰了。有时我会想,哪些我没有记住或者忘掉了的是什么具体的东西呢?

说起结婚,忽然想起自己高中时和同学的对话——那时候,我借他石康的晃晃悠悠看,然后一起找下一本石康的书,他女友帮他买了《一塌糊涂》,我从市图书馆借了在一起,相互换着看。他的脸,在我看来,是男女结合的那种,几年后,我看中华女子学院的话剧时,也看到过类似的脸。——回来说我和他的对话。他问,你会跟什么样的人结婚。我答,不一定结婚的,那个人有——就结婚,没有就不结了。
另外,又想起两个格言一样的话,一个是:男人希望女人结婚后不要变,但女人肯定会变;女人希望男人结婚后能变,但男人肯定不变;一个是:女人一直为未来的日子发愁,直到她找到老公;男人一直不为未来的日子发愁,直到他找到老婆。

我觉得,结婚这件事情,不是到了年龄必须做的事情,也不是大家都在做我也要做的事情,而是喜欢做才做的事情。和选择什么作为一生的工作一样,不是大家说这个工作挣钱你就要挤破头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