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21, 2008

《百年孤独》中的家谱



阅读数据结构资料,看到这个图,不知道准不准、全没全,暂且留着。我记得百年孤独里的家族支脉极为庞大,好像有人说甚至里面马尔克斯把某个关系弄错了,前后不一致。

Sunday, December 14, 2008

数据的失误



上图中的名为“物理层”的文本文档,从显示的信息看此文档为0KB,我有点小慌:之前的资料我没有保存上?打开文档一看,还好,里面的内容是在的。此事印证了一条道理:不能光看表面的信息、来自他者的信息,得实际看看才行,才能更好的确认。
当然,实际看到的也不一定正确,事实不等于真相,不过这是另外的话题了,与此图无关。

Monday, December 08, 2008

脚崇拜

 
童麦开有一家牙科诊所,每周门诊六天,星期天休息,每年门诊半年,夏季和冬季。其余时间住在老家的房子,种地养花,焚香扫地,得空则上网打理一下自己的网站。

这网站开始时是打算完全给自己的,因为偶尔会想通过网络说说话,把话就这样放出去,至于谁听到就不是很重要了,后来想可能也有别的人需要这样说话吧,于是做成了可以注册的网站。里面有一个论坛,论坛的界面是童麦让他学绘画的妹妹专门设计的,为此他给妹妹的男友免费拔了四颗智齿,他妹妹说:这是做界面设计的酬劳。至于论坛之外的所有界面,是童麦一朋友帮忙做的。朋友学的天体物理,在一家研究所工作,业余喜欢美学和设计,有时也参加一些设计比赛,常得奖项,曾有公司邀请他去做设计总监,他摇摇头说他还是更喜欢天体物理些。

一天,童麦搬了椅子到院子里,老家的院子。天气不错,院里的花正开着,人也跟着心旷神怡起来。捧了古龙的小说读,读到中间,看到这么一段:

“她脱下鞋子,又脱下袜子,看着自己的脚,又忘了要站起来走走。
  她好像已看得有点痴了。
  女人看着自己的脚时,常常都会胡思乱想的,尤其是那些脚好看的女人。
  脚好像总是跟某种神秘的事有某种抻秘的联系。
  田思思的脚很好看,至少她自已一向很欣赏。
  但别人是不是也会很欣赏呢?
她不知道。很少人能看到她的脚,她当然不会让别人有这种机会,但有时心里却又偷偷的想让人家看上一看。”

童麦想起以前女友也经常夸耀自己的脚好看,尤其夏天,穿着凉拖,见面必要先夸一番下面那双脚。偶尔一起看书,童麦读完一阵扭头看女友,也常见她低头看脚,双脚左摆摆右摆摆,以便瞧得仔细而周全。童麦也想说几句褒奖的话,无奈在表扬以及表达情意这件事上一直甚为口拙,只好用手轻抚女友搁在椅子上的一只脚,许久。

联想起往事,童麦微微笑了笑。然后又想起身边不少人时不时也会提及自己的脚,对各自的那双脚很有些溢美之词。

心想:这倒是个有意思的现象,不妨在论坛上开个相关的版块,或许会有更多有意思的发现。

第二天,网站的论坛上多了一个叫“脚崇拜”的小版块,童麦在上面把看到的古龙的那段话以及联想到的事情说了说。随后,大家的发言也渐渐滋生开来。以下是其中的一些发言——

窦章:我也常常瞧瞧自己的脚,比如刚洗完脚时,比如双脚搁在沙发一头

冯小怜:是呀,我也喜欢自己的脚。坐在窗边,双脚搁到窗台上,先看见自己的脚,然后透过双脚中间以及上面的空间看窗外的天色,有时也看见树枝,枝上的鸟儿,更远处的天空。

艾如张:没了目标,没了方向,脑袋里一片空白,生活,为了什么?常有这种情况出现。躺在床上,双脚丫放在小桌上,对着窗口,甚是好看。

易慎
于惠
林刁
倪汤
罗毕
窦章
常丘
段常
于常


(后面留言的名字找好了,留言内容却突然懒得去想了。于是,未完成。等待接龙。)

Sunday, December 07, 2008

两个

1.
听到某夫妻俩有外遇、第三者,一般都会不加询问地认为是男方有了外遇。剔除环境和所谓社会风气的影响,按照相对纯粹的逻辑思维,我以为应该先发出这样的疑问:男方还是女方出轨了?再严格一点,可以再追问一句:还是两个人都有?

习惯性的认为是男方出了问题,可能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似乎从生活实际来讲,男方较女人寻花问柳的情况要多,经常听说某官员(男的)包养了谁,或者某男刚发了点小财,就找年轻姑娘去了,说到底,男人本色(本性是色的,无论年轻时还是年老后,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年轻姑娘),当然,也有材料说,研究发现女人亦本色,不过,从我的感情来说,我相信女性不像男人那么糟糕,她们是高贵的优雅的值得爱护的,因为她们的存在才让世界看起来不是那么无边无际的漆黑;二是女方抱怨男方出轨很正常,大家会关心你,同时指责男方,如果不小心女方有了外遇,男方大声抱怨,喊天哭地,则显得十分怪异:吗的,是男人么。所以,从一定程度讲,人们听到的信息和关注的重点影响了对事情的把握。举个并不充分的例子,我手指先被划伤了,紧接着我又被车撞了,腿骨折,那么我周围的人相互传递信息会倾向于说我骨折了,这个消息盖过了我手指划伤的信息,于是大家说到我的情况,会说最近我骨折了,不太会想到我的手指也遭受了风波。

我要说的是,我在想我的思维可不可以排除一定干扰达到某种纯粹,比如,对外遇这件事,我首先发出“男or/and女”的疑问,其次可以同时考虑到通常的概率,在心里冒个小圈圈:应该是男方吧。


2.
小时候,看童话,看到主人公历经险难,战胜了邪恶的巫婆,终于在结尾幸福的在一起了,觉得真好,生活就是这么甜蜜的吧;后来,发现悲剧的结尾才更符合生活的实际,也更有力量,喜感结尾只是无轻无重的一抹愿望;又后来,觉得悲伤太多,喜欢看看幸福的结尾,为主人公高兴,为自己加油:一定会有幸福的明天的;再后来,单一的喜和悲都不能击中我内心,感觉到力量,我忽然觉得有结尾不是很好的事情,然后我倾向没有结尾的人生:走在路上,路上可能有人也可能一时看不到人,终我一生,做着某件事情,有一天,突然,我在椅子上死去了,事情还没有完全做完,但却可以感到无憾了。也许没有做完,才让我更接近完美。这就是无尾人生的快乐。

Thursday, December 04, 2008